好可怕!一切都好可怕!她最討厭那個老是找她麻煩的春日局,三不五時便來戲弄她!她不過是個畫師而已,為什麼要這麼待她?她是司馬安琪,和西涼姬一樣是穿越時空的伙伴﹒她和西涼姬雖是朋友,但二人卻截然不同﹒西涼姬在政治上非常活躍,善於周旋在權力中心﹒她就不行了,她喜愛作畫﹑彈奏古琴﹒這種悠閒優雅的生活,同時也為她贏得了不少的掌聲,現在她是將軍大人的御用畫師兼琴師﹒

 

她在西涼姬當影武影時期,一直都被春日局所軟禁,他以她的性命來威脅西涼姬﹒話雖如此,她一直過的都是錦衣玉食﹑還尚算自在的生活﹒直到西涼姬推卸下影武者的責任,搖身一變成為幕府臣子,她還是繼續留在春日局的官邸,不知何去何從﹒

 

「不如這樣子吧,我還得上京都走一趟﹒反正春日大人都不介意多照顧一個,妳暫時便住在春日大人的府第直到我回來就好﹒」西涼姬在出發前也要將這個像小妹一般的朋友好好安置,才安心離開﹒她可是非常擔心,如果有春日局照顧安琪,可以免去她不少的擔憂﹒

 

「姐姐,春日大人好恐怖﹒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的了!」她真的好怕春日局啦!

 

「妳可以才怪,又不是叫妳對他一輩子﹒一個﹑半個月我都回來了﹒之前妳都是和他一起住的啦!」西涼姬不理會她的央求﹒西涼姬主意已決,不理她的反對和哀號,自顧自地往大門走去﹒

 

瀟灑英氣地一胯上馬,看著西涼姬絕塵而去的身影,她打從心底的絕望了!還以為只要姐姐飛黃騰達了便可以脫離春日局的魔掌,結果還不是一樣嘛......

 

「那,這陣子我們還是繼續好好相處吧!司馬安琪﹒」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的春日局,手搭在她的肩膊上﹒她深深感受到甚麼叫絕望深淵,誰來救救她啊......

 

春日局的微笑,讓她打從心底發寒了﹒她有想逃走的念頭,不過她知道這樣做的話,她會死的非常悽慘!這個時候,就要好好運用她的人脈了!不是她自誇啊,她是全大奧人緣最好﹑人面最廣的一個﹒還是找永光商量一下吧!

 

整個大奧中最溫柔的算是永光了,而且永光本身也熱衷於畫畫﹒身為畫師的她自然和永光特別投契﹒可是姐姐一直都叫她不要太接近永光﹒只是永光每次都為她備上了上好的茶點來招待她,還和她聊天﹒她不覺得永光有甚麼不好之處啦!

 

趁春日局去處理公事,她往永光那處溜去﹒而永光也剛好正在作畫,一見她,他立時微笑迎上了她﹒

 

「安琪畫師?來得正好呢!我來準備些茶點,等等我﹒」在人前永遠笑容可掬的永光是大奧的避風港﹒他著手為突然來訪的她準備一些茶點﹒

 

「還是永光最好了!真不明白姐姐在想甚麼的,將人家託付給春日局大﹒人家最怕他了!」不一會見,永光已用茶盤捧上了一碟四件精緻糕點和茶給她享用!嘩!好可愛的糕點,又很好吃!她忍不住向永光撒嬌訴苦﹒

 

「呵呵,所以妳來找我,希望有辦法幫妳逃離是吧?」永光看穿了她的企圖,笑容漸漸變深﹒一步一步的輕輕地靠近還沉醉在美食中的她﹒

 

「你會幫我的吧?」天生一雙嫵媚貓眼,她眼睛直直的對上永光深沉的眼睛﹒他的臉在她眼中慢慢放大了,他的臉快貼上她的臉之際,他伸手抹去她嘴角的餅屑﹒

 

呃?永光在做甚麼了?她怎樣覺得好像有些不妥的?

 

「會,而且很簡單啊﹒」永光的笑容變得不懷好意,突擊似地給了還在發呆的她一記法式濕吻﹒

 

究竟發生甚麼事了!!腦袋完全陷入當機狀態的她,一時之間完全反應不過來﹒

 

嘴被堵住,想叫救命也不行!十秒﹑二十秒﹑三十秒,永光才結束這一吻,她也終於反應過來了﹒﹒﹒﹒﹒﹒

 

「變態!!」她彈了起來,一記清脆俐落的過肩摔完美將永光連紙門轟飛出房間﹒沒錯,身材嬌小如六﹑七歲發育未完全女孩的她,將永光這個大男人給摔出房間﹒

 

如果說姐姐西涼姬是爆走暴力女,那妹妹安琪就是呆呆怪力女﹒司馬安琪不知不覺間便會使出這種令男人也汗顏的神力來,驚得人退避三舍的﹒這次的貞操危機靠她的怪力化解了,不過她這麼一鬧,大奧中不少人蜂擁而至,包括正打算來找她的春日局﹒

 

「哎,永光,你還好吧?」春日局看著正整理一身衣裝的永光,冷冷地微笑﹒

 

「安琪妹妹,我已經盡了力﹒是妳不想我幫忙呢﹒春日大人,安琪姑娘剛剛受驚了,煩請你送她回去﹒」永光朝已眼淚凝眶壞心地微笑﹒

 

春日局看著跪坐在地上,不知是驚魂未定還是發呆中的司馬安琪,不懷好意瞪了永光一眼,便一手拉走她,半拉半拖地將她帶走﹒

 

永光玄之又玄地微笑了,春日局真的生氣了﹒一個天然呆的畫師,一定會被狠狠的欺負過去呢!西涼姬這次也算機關算盡了,拜託他來當催化劑,她算盡安琪一定會來找他的﹒說不定真正的狠角色,不是看上去老謀深算的春日局,而是看似熱血,但心細如塵的西涼姬哪!

 

 

被強制離場的司馬安琪仍是一副還未回魂的模樣,傻傻的任由春日局拉著她回到府第,再而被拉至他的寢室﹒

 

「剛剛究竟發生了甚麼事!」鎖上了門,他劈頭就是問﹒

 

她已經很委屈,他還要兇她﹒本來只是在眼眶打轉的眼淚「嘩」一聲的直流滿面,令本已是楚楚的她更是可憐無助﹒

 

「人家本來是想找永光幫我逃離你的魔掌的,誰知道永光一下吻了下來!他是變態的!不要緊,我還可以找藏之丞來幫我的!」手背忙著抹眼淚,思想有夠跳躍的她,早已為自己鋪好「後路」﹒永光幫不了她,她還有後備的!她變聰明了吧!

 

「重點是妳想逃走,卻找錯了一匹狼幫忙﹒然後妳還再想逃是吧?」春日局皮笑肉不笑地幫她將冗長的說話簡化﹒

 

「對對對!你雖然恐怖,但是最聰明!」上一秒還哭,下一秒卻像孩子般笑著﹒這就是她司馬安琪,這時的她還不知道自己即將大難臨頭﹒﹒﹒﹒﹒﹒

 

「對於妳的稱讚,我是接受的﹒至於恐怖,留待會再討論﹒」宛如暴風雨前夕的貫常平靜,他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綑紅繩﹒

 

「呃?」即使再呆,看到他手上的紅繩,她也立即清醒,知道自己即將大難臨頭﹒立即在腦海中組織逃亡大計,連爬帶滾的竄至紙門,意圖奪門而出﹒

 

「我來為妳好好上一課吧﹒」

 

只有一百五十五公分的她被他從後壓在地上,他的手將按住了她的頭,讓她想回頭看看他在做甚麼也不行﹒

 

呃?上課?這叫甚麼上課!她才不信!要想辦法脫身才是!明明被佔便宜的是她,干他甚麼事,他這麼火大幹甚麼嘛!辦法還未想到,她那鵝黃色的腰帶被一手扯走,令她心也涼了半截﹒

 

「救命﹒﹒﹒﹒﹒﹒誰來救救我!」她早說他很恐怖!她沒說錯吧?咦咦咦?是甚麼勒住了她的皮膚?是那紅繩!將她反手縛在身後,在胸上方﹑下方橫綁著一條艷紅的繩子,也剛好束住了半散的和服﹒不致於坦胸露乳,只露出了讓人有無限暇想的一片雪白的肌膚和小小的肚臍﹒

 

他抓住了她被反綁的雙手,將她往後一拉,她整個人的背貼在他胸腔上﹒她不敢轉過身去看他,她想尖叫,好恐怖啊!!!他頭的就埋在她的頸項間﹒

 

「救命......」她想不到其他可以說的話了,心臟急促跳動得好像快炸開了!好像不是恐懼,還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該怎麼說呢,是一種心悸得快不能呼吸的,教她臉紅耳赤的奇怪感覺﹒

 

「妳想找誰來救妳?」他在她耳邊低語﹒

 

「呃﹒﹒﹒﹒﹒﹒西涼姬姐姐吧,她很強,又夠聰明﹒應該對付得了你的!」她認真回答﹒耳際間他吐出一口口的熱氣教她不甚自在,總覺得癢癢的﹒腰枝也覺得酸軟軟的,很奇怪的感覺﹒她不安份地扭動腰身試圖擺脫這種從來都沒有的感覺﹒

 

「不錯的答案,不過是她拜託我要『好好照顧』妳的﹒」他似是讚賞她,同時也似在嘆息她的認人不清﹒他的手由隔著和服摟著她的腰,慢慢的他的手由和服大開的「缺口」潛入她的腰﹒作出「零距離」的接觸﹒

 

嘩!!!在腦海中發出尖叫及慘叫的她完全不知如何反應才好,他在做甚麼嘛!這樣是不對的!!

 

「這......這,姐姐是叫你照顧我!不是這樣欺負我!」不知哪來的勇氣,她轉頭看著他,他同時也抬頭打算反駁她﹒好巧不巧他們的唇就這樣碰上了﹒

 

這......這......不就是kiss嗎?不!這不算,不過是一場意外!

 

腦袋陷入不能運作的情況,和被永光吻的感覺不一樣﹒不是想使出過肩摔兼大叫變態的,是一種腦部過熱的當機,不只是腦袋,這熱延伸至她的臉﹑嘴,再慢慢的往心窩入侵﹒再化成了一陣陣讓她軟倒詭異悸動,害她連腰也挺不直了﹒幸好他的手支持著她的腰,不然她可能整個人癱軟在地上了!

 

氧氣﹑氧氣!她快不行了!整個人重心完全靠他的手臂來支撐,她完全軟倒在他懷中﹒咦?奇怪!對,奇怪!

 

「人家的手臂好痛,可以解下繩子嘛!人家答應你,人家不走嘛!」她一雙濕潤的眼睛看起來楚楚可憐的﹒還有她天生一把嗲聲嗲氣的媚聲﹒為她贏來妲己朋友「狐狸精再世」的美譽﹒她最清楚自己這一招是任何男人也抵擋不了的!

 

「妳是想像摔永光一樣,將我摔出去﹒就看看妳做不做不到﹒」他看穿了她的意圖,可還是解開了她的繩子﹒

 

在繩子墮地的一剎,墮地的還有她一身白色繒上金魚的和服﹒身材嬌小的她沒有西涼姬的豐腴妖嬈,但卻玲瓏粉嫩,纖纖柳腰不盈一握更是惹人憐愛﹒

 

「和服還我啦!」她嚇得雙手護胸,一臉快哭出來的尖叫﹒都說他恐怖!老是欺負著她!

 

「要就自己拿﹒」他將她的和服一手撥到自己身後,他的笑容壞心得很﹒

 

「嗚,我要咬你!」她含淚反擊,一下撲向他﹒纖纖雙腕使出怪力春日局失了重心被推倒在地上,剛好壓住了她的和服﹒

 

她氣上心頭正想起身打他之際,才記起自己未穿寸縷﹒起來是不可能的了,而衣服又被他壓住﹒起來又不是,搶回衣服也搶不到!

 

「不咬了?妳這樣不乖,我要懲罰妳了﹒」他伸手來來回回掃著她裸白的背部﹒

 

「嗚﹒﹒﹒﹒﹒﹒」她被他設計了!嗚嗚嗚!!咬又咬不了他,還要被他佔便宜!她感到委屈得很,眼淚不爭氣的大顆大顆滴下,打濕了他的衣襟﹒

 

他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同時也一將本來被他壓著的和服揪起﹒劃成一道美麗的弧度,和服上的金魚彷彿在天上游著一樣﹒

 

「這樣便哭,我不是永光,沒餓得連小孩也不放過﹒」將和服蓋回她身上,他推了捱眼鏡,像不屑她的眼淚,別過頭,起身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她終於知道是甚囂塵上奇怪了!是感覺不一樣!被永光吻的時候,妳是覺得噁心的﹒可是剛剛和春日局不只是接吻,她險些還被「吃」了﹒她卻沒有噁心的感覺﹒﹒﹒﹒﹒﹒反而心一直在急速跳動,這代表了甚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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