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甚麼時間?是瘋子的盛宴,由為王的兩位勝者主導的一場情慾盛宴﹒身穿黑色大衣的女子冷艷地微笑著,穿上了同色長靴的長腿交疊著,背靠著椅背,倨傲地睨視著床上瑟縮顫抖的「戰利品」,儼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一樣﹒

 

「人只有一個,我們如何分?」和「女皇」並排而坐的,是一位西裝筆挺的男子﹒他眼光同樣落在床上那令食指大動的「戰利品」身上,宛如急不及待要將獵物生吞活剝的的森林之王﹒

 

「我從來不和人分享的﹒我玩完之後,她還沒有死的話,任老師你處置她好了﹒」她從椅上起來,冷冷看了男子一眼後便踏著優雅的腳步往床步去﹒在床緣脫下大衣,是一身SM味道極為濃厚緊身馬甲內衣,在床旁小櫃內取出馬鞭﹒準備好好「疼愛」床上的少女﹒

 

「真辣﹒」男子氣定神閒地有支著頭,看著自己的那多重人格障礙的學生和倒楣無能的少女床上的好戲﹒

 

「妳和我是無仇無怨的,可是呢,人家就是討厭妳﹒好好來服侍我吧!頂著妳這張狐媚子一樣的臉!」一鞭往少女身上揮去,將少女身上唯一蔽體的衣服也一分為二﹒也說明了女子的實力,她對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自傲﹒

 

她就是在任務中贏了,才得到這個代號「畫魂」的少女的一夜﹒今夜,畫魂任由她來處置﹒她要狠狠蹂躪這個沒有實力,空有運氣的少女!好來舒她心中的一口烏氣﹒

 

一把揪住了畫魂的剪齊瀏海,將那小小的臉蛋往她那穿上了假陽具的下體壓去﹒

 

「好痛!嗚﹒﹒﹒﹒﹒﹒」被逼像小狗一樣在床上爬著的畫魂一張白皙的小臉因頭皮發麻疼痛而扭曲著,眼淚也滾滾而下﹒任何男人看見了一定也會心疼,捨不得她的﹒

 

可惜她的對手是一個女人,出了名心狠手辣,不留情面,代號「西涼姬」的冷艷「瘋子」﹒

 

「好吵!」西涼姬將自己的假陽往她的小嘴塞去﹒狠狠的蹂躪著那櫻花色的小嘴,手揪著她的長髮來控制她的頭前後擺動﹒儘管西涼姬本身不會有任何感覺,她就是喜歡蹂躪弱者﹒對!將礙事的除去再好好蹂躪!好來「教導」這些弱者﹒

 

嘴巴被無機質的死物塞滿,連求救也不能完整地表達,痛苦的呻吟和細碎的呼救變成了「咿呀」喘息﹒再加上唾液和假陽具磨擦時發出的聲音,更是淫穈誘人﹒

 

西涼姬的手也沒有閒著,不斷地抽動手上的馬鞭,在她粉白無瑕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紅艷火辣的傷痕﹒痛苦不清的呻吟求救,快感清晰的鞭打聲響徹了整個高級酒店房間內﹒

 

一直看著西涼姬發狂中的背影,一臉興趣缺缺的表情,男子對於那發育似未完全的畫魂根本提不起興趣﹒可是,性趣卻提起來﹒無他的,他是個性上癮患者﹒再說,她將畫魂玩死了,他玩甚麼?

 

一身馬甲包裹著西涼姬天生妖嬈豐腴身段比較讓他喜歡,但他清楚自己的學生是有潔癖的﹒她不會讓男人碰她的,尤其是其身不正的他﹒只是,畫魂真的好慘呢!看看那淚水縱橫的小臉,被塞得滿滿的小嘴連粉粉的臉頰也鼓了起來,清楚地描繪了嘴中兇器的形狀﹒

 

「喂,妳再打的話,輪不到我玩,她已經死翹翹了﹒」他終於忍不住上前伸手抓住了西涼逞兇的右手手腕﹒近看被逼口交畫魂一張楚楚可憐的臉,真是的,連他也有狠狠蹂躪這少女的衝動﹒更別說西涼姬這個美麗的瘋子﹒

 

「放手,不然連你我也打了﹒」左手一下推開身下的畫魂,她不悅的回頭,欲甩開老師的手﹒他卻更抓得更緊了,她討厭被男人觸碰!尤其是這種不乾不淨的賤男人﹒

 

他存在在世上唯一的價值大概是比她更強的能力,不然她早已順手「了結」了他,哪可能甘心屈居其下?說透了,她的「喜愛」範疇只在「能力」﹒對人?她沒有多餘的情感﹒

 

「真兇惡,還是換我來『疼愛』一下她吧﹒」真不可愛的學生,可是他對這學生可能異常地喜愛呢!原因不明!

 

看著被推開,癱軟在床上喘著氣的畫魂﹒半帶稚氣的臉龐上寫滿了恐懼和無助,哭紅的眼睛清澈得很,不知是因被鞭打還是過份劇烈的動作令本來細白的肌膚泛起微微的粉紅﹒鞭子的傷痕劃滿了本來應該光潔的背部,皮開肉綻,看了就痛!

 

他伸手揉著畫魂那半合半張,喘聲連連的嘴﹒

 

「我們就各忙各的好了﹒聽說她是個永遠的處女呢,即使玩壞了也會自我修補至初生時的狀態﹒嘻嘻!」雖說西涼姬不喜歡他這樣加入,不過算了,只要各自找到樂子就好﹒

 

「停手﹒﹒﹒﹒﹒﹒求求你們﹒﹒﹒上皇!西涼姬!」聲音依舊嬌嗲如蜜,生性嬌柔的她受不了折騰,寧願求饒﹒她抬起手,企圖抓住甚麼,卻被男子抓住了手﹒

 

「求饒對她沒用的,與其浪費氣力來哭,不如留下力氣待會用來叫吧﹒」他同情這可憐的少女的,被他這個瘋子學生「看中」,只能說是她運氣不好﹒他是樂於坐享其成的,反正都是一個小美人,而且是個永遠也不墮落的處女,玩起來就更有趣了!

 

舔吻著那淚痕未乾的小臉,代號「上皇」的他滿意地笑了﹒讓畫魂靠在他懷中,手卻又不懷好意地在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腰上纏繞著﹒修長的手指目標不似是那小纖腰......

 

 心情愉快地哼著不成歌的調子,他非常喜歡女性身上的香味﹒每一個女子身上也有不同的香味,畫魂身上的是一種像牛奶糖似的甜香﹒舔吻著由眼角﹑臉龐﹑唇畔﹑頸際﹑肩膊,彷彿在對待情人一樣的溫柔﹒

 

相比上皇溫柔老練,西涼姬可是粗暴直接多了﹒雙手抓全了她的足踝,硬生生地分開她雙腿,手抓住腰下那小小的臀瓣,西涼姬蛇腰一挺將不屬於自己的假東西塞滿了畫魂顫抖的體內﹒

 

西涼姬滿心期待畫魂淒厲的慘叫,可是她那小嘴卻被上皇的嘴堵住了﹒纏綿的吻剝奪了她為下體撕裂疼痛慘叫的權利,痛得弓起了身子好讓身體可以接納那沒有任何溫度的無機物﹒在他們之前,她不過是個不能反抗的人偶﹒

 

為什麼自己要受到如此的對待?

 

西涼姬用力地擺動腰枝將兇器更狠地捅進畫魂的體內,沒有任何情感,沒有任何快樂或享受的情感﹒一雙玻璃般透徹的眼眸,冷冷的﹑不帶任何感情地俯視著狼狽不堪的畫魂﹒

 

終於從深長的舌吻中解脫的畫魂臉容痛苦地仰望蹂躪著自己清白的女人﹒多麼荒唐!她的身體容納著另一個女人的慾望,狠狠地在她體內逞兇,抽出﹑塞入﹑抽出﹑塞入,沒有任何情感的動作,還有西涼姬那似在嘲笑她無能的表情﹒

 

背上的痛漸漸消失了,下半身的痛苦卻越來越清楚﹒西涼姬的指甲陷入了她的臀瓣,更抓出十道鮮明的血痕﹒雙腿間絲絲血紅和臀瓣間的艷紅相映成一抹讓瘋狂的二人為之喜愛的殘酷之色﹒

 

「瞧妳玩得一臉無趣的,換我來如何?」上皇本來揉搓著畫魂小巧胸脯的手往西涼姬抓住畫魂臀瓣的手伸去﹒

 

「別碰我!你要玩就玩,反正我又不是沒看過﹒」一臉厭惡地撥開他意圖觸碰她玉手的手﹒她冷艷地笑著搶白這位素行不良的指揮者﹒

 

不願被任何男人觸碰自己的肌膚半分,她退出了畫魂的身體﹒她離開了床﹒

 

「真乖,很聽話呢,真的沒有哭鬧呢﹒」上皇像讚賞一只聽話的小貓小狗一樣﹒拍拍一身赤裸的畫魂的頭﹒

 

本來忍著痛不叫出聲,淚流滿面畫魂竟破涕為笑﹒就像被稱讚的小寵物向上皇回以甜美的笑容﹒

 

上皇滿意地看著畫魂那已經自我復修完成的身體,是一具潔白無瑕的嬌軀﹒即使被西涼姬如此無情地對待,在她被賜予的能力之下半分痕跡也沒有留下,沒有半分血跡,她永遠也是純潔無瑕﹒

 

胯坐在上皇身上的畫魂彷彿是個小女孩,她身材太嬌小玲瓏,而上皇又偏高大﹒頭靠在畫魂那小巧悄挺的胸脯上,他迷戀女人身上的味道﹑體溫﹒是甚麼女人都好,只要是可以讓他的慾望可以填滿就好!

 

他的手自她滑膩的背部滑落至她股間,手指悄然進入了她的體內翻弄著處子的禁地了﹒他著魔似地舔吻著她的頸項﹑鎖骨﹑乳尖,一時之間房間充滿了曖昧的聲音﹒

 

「來,讓我聽聽妳的聲音﹒」上皇低聲命令著畫魂,眼光卻落在冷眼看著這一切的西涼姬身上﹒

 

舔吻﹑呻吟的聲音濃濃是情慾的氣息,是世人所謂男歡女愛之時的聲音﹒這教一直在椅上冷漠看著﹑聽著這一切的西涼姬感到非常噁心﹒她不能接受這種事情!

 

原欲來個眼不見為淨,俯身拾起軟倒地上的大衣披在身上,轉身打算離場,可是﹒﹒﹒﹒﹒﹒

 

「不是玩一整晚的嗎?我不介意三人行的,還是妳已經不濟得半場便要逃走了?」上皇愉快地玩弄身上可愛的人偶,一身整齊的西裝沒有因這纏綿而有絲毫凌亂﹒正如有性上癮症的他,也不曾被性愛控制了自身一樣﹒不過是對快感欲罷不能,但他知道底線在哪裡﹒

 

不要傷害了自己和任何人,尤其是自己在意的人﹒不過他在這方面似乎做的不夠好,又也許他根本在乎不了誰,尤其是對方是個不正常的人的時候﹒

 

他喜歡女人的身體,但他討厭在享用女性身體時自己的精神游離﹒明明手上的觸感是世上最純粹,手指感覺到是緊緻濕潤的微微抽搐的微妙質感,讓他身體也起了反應﹒

 

「逃走?我不過是對這種依賴性人格障礙﹑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窩囊廢感到無趣﹒你喜歡對支配者聽話順從的,即使明明你是侵犯者,她這廢人還是無服從於你﹒犯賤!」站起來彎下腰拾起地上被扔掉的馬鞭,她優雅地步向床緣,大衣自肩上滑落,她沒有任何猶疑地朝這對交媾中的男女抽鞭﹒

 

「噯呀~噯呀~這就發脾氣了,不過妳就是這調子﹒她除了我之外,還是可以臣服於妳的﹒」及時抓住了她的鞭子,在活塞運動中的他沒有影響到判斷力和行動力﹒順手一拉西涼姬整個人伏在畫魂的背上,無機質的棒子自她的胯下壓在她的臀瓣之間﹒

 

「她這種廢人,我可不稀罕她的服從哪﹒不過凌辱她,我倒是樂意﹒女人的身體構造,我比你可清楚﹒」西涼姬就知道他想她做甚麼﹒反正她都沒有任何感覺的,只有在別人痛苦時她才有所感覺吧﹒

 

西涼姬指甲用力地掐入了畫魂的肩,下半身的無機質玩意挺入了她臀瓣間的小洞內﹒下半身疼痛得已經難以承受,弓起了背,貝齒咬著唇,不讓自己慘叫出聲﹒可憐這小小的嬌軀承受了有如被侵犯的痛苦還是如此聽話﹒

 

「這是依賴型人格障礙的好處,妳不會明白的﹒」他嗤笑著﹒感受著處子特有的緊湊快感﹒因西涼姬的加入更讓緊湊壓迫中添擠壓,他能清楚感受到她在畫魂體內的律動﹒

 

「討厭的感覺!」西涼姬下半身也感覺到上皇在畫魂體內攪亂﹒這讓她不悅地皺起了眉﹒

 

上皇順勢將畫魂連西涼姬壓在身下,抬起了畫魂的腿更用力地挺入她的體內﹒

 

「不行﹒﹒﹒輕一點﹒﹒﹒﹒﹒﹒」畫魂身體已習慣了二人的律動,漸漸的她迷戀著這種蹂躪的快感﹒更開始擺動起纖細的小腰﹒

 

「又一個不正常的!給我滾開啦!」被二人壓在身下的西涼姬雖沒有感到過份的壓力,可是上方二人的擺動已嚴重干擾了她身體的感覺﹒她討厭這種感覺!只要從這讓她快忍不住的感覺中逃離﹒

 

二人也沉醉在三人行的快感中,沒有理會她的抗議﹒西涼姬決定還以顏色狠狠的擺動水蛇腰身,一方面蹂躪著畫魂的身體,一方面也向上皇還以顏色!誰也休想壓下她!

 

她一挺身起來,半跪在床上,上皇也只得同樣半跪在床上繼續和畫魂一邊交合,一面和西涼姬愉快地比拚﹒被二人前後抽插著的畫魂發出嬌嗲淫穢的呻吟﹒西涼姬也因過份的運動也發出聲聲細碎也媚惑的喘息聲,兩位各有極端魅力的女子同時也因這場瘋狂的情慾而香汗淋漓,肌膚也泛起了刺激男人視覺的微紅﹒

 

霎時間,一室嬌嬈魔音,旖旎艷圖,還有陣陣甜媚妖香﹒也在刺激著他,簡直是男人的天堂和地獄﹒

 

直到三人筋疲力竭,畫魂已陷入半昏迷狀況,下半身滿地不知是誰的體液,還有絲絲血痕﹒半昏半睡地倒在床上﹒

 

西涼姬也回復了女性的身份,雖用盡了一身的力氣,檀口半張地輕聲喘息﹒但也不忘狠狠瞪了她那個佔了她便宜的老師一眼,也沉沉睡去了﹒

 

「嘿~我們今晚湊合著休息一晚吧﹒」睡在兩位美人中間的上皇便宜佔盡﹒

 

他才是這瘋狂之夜的贏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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