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卻又不知道那是怎樣的一件事.在我身邊天天也有著不同的事情發生,然而回過頭來,我好像已經忘記了那是怎樣的一件事.可是傷痕卻已經刻在我的心中,過了多久,那傷痕仍舊清晰.

我在說些甚麼?我自己也沒有概念,想說甚麼就說甚麼.這是很簡單的意願,然而事到頭來,我又再一次背上不夠世故的罪名.我不過是遵從自己的意願生活而已.這也是罪過嗎?

那個人很討厭,我討厭她那無理的虛偽、無意義的妝點、自以為可愛的語調.明明她是個比我更心狠手辣的人,憑甚麼她得到世人的保護,而我則被世人所傷害?

還有另一個人,我也很討厭.我討厭她那讓人噁心的偽善、加以掩飾也掩飾不了的狼子野心、那強裝出來的智慧.她根本不過是個庸俗不堪的凡人罷了,裝甚麼慈悲脫俗人?

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只看見一地揉碎的艷紅,如火舌一樣在地板上竄動.兩條白色的「蟲」在地上顫抖她們快將失去生命力的身體,我的一雙手沾滿上腥甜動人的碎紅.那妖艷魅惑的美麗,讓我深深的戀上……

是她們不對,為什麼要來審判我?你們憑甚麼判定我是失常的人?失常的是你們,你們只知道依照常理而活下去!

就是因為我清楚甚麼是常理,因此我要擺脫這不能接受的定理.你們要明白,我不是失常!而是非常,是非常理可以理解的人.因此別用你們那把常理之尺來量度我.這是行不通的!

窗外透進微微月光,身穿拘束衣的少女,在月華下悄悄地訴說.一張亮麗靜默的臉下,沒人會猜得出她是因謀殺罪成而被判精神失常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療的少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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